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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那場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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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那場悲劇

匆忙回到現場,果不其然永近正在焦急的找他。

“金木!”

永近轉眼的剎那就捕捉到白色的身影,連忙跑過去︰“你沒事吧?我聽警衛說你跟…基德走了。”

在兩個房間都沒有找到金木,而警衛疑惑問起金木不是跟他離開了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那個人是誰。

“我沒事的。”金木搖頭,“我比他要強。”

這句話從看起來身形纖瘦的金木嘴裏說出來似乎不怎麽可行,甚至能令人發笑。但永近清楚金木的實力,不由得松了口氣。

“英不問我他在哪裏嗎?”金木側頭,“你不用抓他?”

“我只要保護好天使之眼就行。”永近拍拍口袋,狡黠地笑。

基德經歷了千難萬苦,排除了各種陷阱,終於抵達了存放寶石的地方。

令他有點失望的是眾人都被兇殺案吸引了目光,沒有人看得見他華麗的表演。

然而他一拿起紅布上靜靜躺著的天使之眼,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假貨。

這是塑料玻璃制成的假水晶,甚至外殼連鉆石都不是。而內裏的液體更不用說,肯定是顏料與水混合的那一類贗品。

難道他判斷錯誤了?在會場的才是真的?

鈴木次郎吉老爺子不會有如此玩轉心理的手法…提出這麽做的人估計是永近英良沒跑了。

基德︰“……”

基德決定以後避著這對情侶走。太雞兒可怕了。

唉嘆一聲。基德聽見身後門外急促的腳步聲。他不急不慢地拉開窗戶,對追兵帥氣地敬個禮,躍出窗外展開滑翔翼,從距離宴會廳超遠的一個寫字樓飛出。在漆黑一片的夜裏仿若身披圓月。

宴會廳被黑黃線封鎖。犯罪課警察檢查過名單,將面上許多與死者無關的客人被剔除放回了家。剩餘的人聚集到現場。由於永近要參與破案,金木要陪他,跡部又放不下心,就和友人在旁邊房間等候。

金木看了一圈。發現熟人還不少。

京都時遇到過的服部和工藤,送人回家時有過一面之緣的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另外一位大小姐金木在永近調查的資料中看過,是鈴木集團的二千金鈴木園子。

被屍體嚇到的那位女士現在還精神恍惚,女警員在她身邊細聲安慰著,並勸她聯絡家人或熟人來照顧她。

但手機掉進了血泊,手機光照射出死者死不瞑目的雙眼。而目睹了那一幕的女士,恐怕在一段時間內都會對手機相關的東西都產生陰影吧。

“哎呀…毛利老弟,你怎麽又在兇殺現場呢。”領頭的目暮警部壓了壓圓帽,無奈地說。

毛利小五郎尷尬地哈哈大笑,“也許是命中註定的命案正在吸引我過來解決它吧。”

那就不跟死神一樣了嗎?

服部斜了眼柯南。柯南目光斜向地面,當作自己沒看見。

與死者金田雄太郎相關的是他的朋友白井香菜和他的商業夥伴雨田淳。

永近偷偷告訴他,白井香菜據說是金田的情婦,有因為得知自己是小三而惱羞成怒痛下殺手的嫌疑。而那個雨田淳聽說欠了金田雄太郎一筆巨款,可能為了不還錢而殺人。

金田雄太郎不久前破產了,這次能混進會場還是靠死皮賴臉跟白井要來的名額。因此催還錢催得緊讓雨田淳不安也是正常。

“但我認為他們兩個都不是。”永近說。

“嗯,我看出來了。”金木點頭,“除非這兩個人都有仔細學過人體構造。”

看起來是揮刀亂砍,然而實際上身體每處的動脈都被切開了,才導致現場那令人作嘔的血泊。

不止他們看出了這點,經歷過許多兇殺案現場的柯南和服部都一眼看穿。柯南也許沒什麽話語權,但服部的名聲好歹和工藤能並稱。

沒過多久,法醫那邊就傳回了和服部差不多的定論。目暮警官點頭讓人去調查二位的查閱書刊或網絡閱覽記錄,發現沒有與醫學相關記錄便暫時放人離開。

可是還有更多的嫌疑人嗎?

永近搓搓手指︰“…我記得在屍體被發現前又一聲屬於女性的慘叫。”

“太黑了,沒有人看得見是誰。”柯南不知何時站到他們身邊,搖頭。

金木向來對推理這種東西沒有什麽頭緒,隨口問了句︰“兇器上沒有什麽線索嗎?”

兇器…永近皺眉一問︰“兇器還沒有找到嗎?”

“在桌子底下發現的。”佐藤警官手裏拎著一個塑料袋,明晃晃鋒利的彈簧刀出了刃斜躺在裏面,“沒有指紋,甚至血跡都被擦幹凈了。”

“不可能。”金木皺眉,“如果有人用衣服之類的東西擦幹凈了它,你們總會在搜身的時候發現吧?”

“答案不會太過明顯嗎?”

永近輕聲說著,視線轉移到女士的身上。

燈光亮起的時候,她臉上、頭發上、身體上…到處都是血。

但是因為她摔倒在血泊之中,所以這不難解釋。

這也是很好的遮掩方法。

正面割開時血液會呈現噴濺狀,警方的血液分析專家能通過來賓身上的血跡判斷他們是否是兇手。

兇殺現場周圍大多數人都說自己在黑暗裏感覺到有水…液體噴濺到身上的感覺,以為是誰在黑暗中撞倒了香檳塔,抱怨過但沒有在意。

更多的人是沒有留意到腳下的血泊,踩出了血腳印。

只有這位說是崴了腳的女士,身上沒有明顯的噴濺痕跡,更像是大面積潑顏料塗抹後的結果。

“開燈的時候她在地上掙紮爬行,蹭了一地的血痕。”金木指著瓷磚上還沒有被擦去的痕跡,說,“不排除特地將血抹到身上模糊噴濺痕跡的可能。而且她帶著手套,能夠遮掩指紋,然後就算用裙子擦去刀子上的血跡也不會被發現。”

“可是這只是猜測,”服部說,“沒有證據,也沒有動機。再說了…她也不會這麽準地切開動脈吧?警方也說她沒有學過。”

能夠每一刀都如此準確地切開,說明她練習了很久。這是蓄謀已久的謀殺?可是這場兇殺簡單到連他都能看出真相,一點都不想深思熟慮後的產物。

金木盯著女士蒼白憔悴的臉看了許久。

“…她有點眼熟。”

“嗯?”永近哼出疑惑的鼻音,“金木你見過她?”

“不是。”金木瞇眼想了一下,“是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正在討論著案情。很巧,這次簡單的案件讓人很容易推測出事實。金木路過他們去外頭儲存櫃拿手機的時候聽到了和他們一樣的結論。

那位女士很有可能是兇手。但他們缺少了最為關鍵的拼圖。

金木拿到手機後邊走回去邊上網搜索起信息。

“東大今年入學的前三名資料?”永近看了眼,“我記得是你、和花宮美穗、還有中川亮?”

花宮美穗的照片彈了出來。金木舉起手機,與女士的臉平行。

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是她。”金木肯定道,“花宮美穗的母親。”

柯南立刻接上︰“我偷看過名單,她的名字叫花宮翔子。”

“花宮她…是醫學院的學生。”永近手握拳砸在另一手掌上,“這就說的通了,花宮美穗學會的知識在家裏可能有演示過之類的…我記得,我有個醫學院的朋友家裏就掛著一張人體構造圖。”

服部馬上轉告給了警官聽。

目暮警部精神一震,快步上前站定在花宮翔子的面前。

“你好,請問您女兒的名字是否叫做花宮美穗?”他單刀直入。花宮翔子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你想怎麽樣……”花宮翔子沈默半響,開口時聲線是顫抖著的,手捏緊了禮服裙擺,音調逐漸升高,“你想怎麽樣!!你也想要用我的孩子來威脅我嗎!!!”

目暮警部問出那句話的時候,當然是這麽想的。但他不會說出來。

“我們警察不會威脅人。但同時我們也希望您能配合。”他沈聲說道。男人的聲音雄厚低沈,花宮翔子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整個人抖了一下。

“我沒有…不是我!!是他!!”她猛地指向那灘血,那灘流動的血液,好似屍體還躺在那裏。女士呼吸急促起來,那個死不瞑目的表情就像烙印一樣,重覆出現在她腦海裏。

“是他…”花宮翔子就像一只墜入深淵底部的鳥,絕望地悲鳴,“自從我丈夫去世以後他一直跟蹤我…他甚至追到我家裏強.奸我!!”她埋頭,雙手緊抓頭發,撕扯著頭皮,仿佛身體上的疼痛能埋沒精神的創傷。

“他用我的孩子威脅我…如果我說出去美穗的前程就會被毀了的…她學會那些醫學知識的時候是多麽高興地在我面前展示它們啊。她說了,如果她成為了優秀的醫生,那麽就能救治更多像爸爸一樣重病的人……”

花宮翔子嗚咽痛哭,顯然陷入了崩潰。沒有人逼她說出來,但她被強行吞咽這些痛苦回憶太久了,花宮翔子一股腦地全部吐出來,恨不得掏空自己的內部就此死去。

“我給了他大筆的錢,讓他離開我…但他追到這裏來了!!我被嚇得忍不住尖叫…他說是他制造的停電,他說他要趁黑綁架我、永遠囚禁我……我害怕…為了不讓他再接觸我,我一直都帶著刀。”

“我太恨他了…殺死他的場景我在夢裏已經重覆了太多次。”

於是一切都如同演練了無數遍。

她先是割開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出聲。然後一刀又一刀,哪怕恐慌到雙眼緊閉,她也能順利又準確地切開他的動脈。

花宮翔子怕殺人。但她更怕的是這個夢魘一般的男人。

這場謀殺就是一個悲劇。

金木不經意想起過去被迫泡在血腥中的自己,再次深刻地意識到一個事實。

“…現在的我,太幸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叮叮叮,看見似乎三十五有點艱難?改成三十——

我算的是讀者的數量,假如說讀者二次評論的話會出現評分為零,只有第一次會是兩分。零分我就不會記入讀者數

並,非常不要臉,特別商業(bushi)地告訴你們

如果讀者裏有果醬黨的話歡迎移步lof享受我最近寫出來的果醬糖,超甜(你這個人敲不要臉)

愛你們啦(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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